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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牧没直接回答，而是目光越过苏瑶，落在夏云云身上，审视着她。
    夏云云接触到于牧的视线后，吓得心脏都颤了颤。于牧虽一句话还没，可周身透着的那股痞狠的劲，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，谁敢招惹他，他会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    这些年夏云云没少在微博上看到于牧热搜，但除了前几天她失手打了他那次，算起来，今天才是第一次和于牧正式见面。
    见到真人，夏云云心里连番感叹，也就她家瑶瑶五年前人小胆大敢招惹这样的男人。
    不远处，于牧终于开口，“你们什么关系？”
    苏瑶：“我妹妹。”
    于牧：“亲的？”
    苏瑶：“不是。不过比亲姐妹还要亲。”
    两人一问一答。
    于牧点点头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：“她的行为，你能替她负责？”
    苏瑶虽然不知道于牧这么问有何用意，但怕他为难夏云云，她还是很有姐姐担当的回：“当然。”
    “很好。”于牧满意的点点头，朝周程和夏云云抬了抬下巴，“你们可以出去了。”
    言下之意，接下来如何赔偿，他和苏瑶单独谈。
    苏瑶心里忽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