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,对孩子下这么狠的手……”
沈铎把外甥拉了过来,端详着孩子的脸,笑道:“你行呀,干吗欺负小狗?”
杰米看小舅好像并不生气,又嘚瑟起来:“我就是看它毛好多,怕它热,想给它剪毛来着。”
“那怎么把人家弄受伤了?”
“不小心剪破皮了嘛。”杰米不以为意,“妈妈说没事的。后来小狗跑走了,我去把它找回来。这个姐姐捡到了小狗不肯还给我,还骂我。小舅,她真讨厌,你赶快把她赶走嘛!”
“嗯嗯。”沈铎随口应着,拨拉着孩子卷曲的浅褐色头发,“挺能耐的,都知道给小狗剪毛了。你知道小狗被你剪破皮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?”
沈家母女骤然变色。
说时迟那时快,沈铎不等外甥回答,就已抄起了茶几上那把剪刀,拎起孩子的一撮头发,咔嚓就是一剪刀。
“沈铎——”
一时间,蒋女士的怒喝,沈媛的尖叫,还有杰米后知后觉的大哭,爆成一波声浪,冲向四面八方。
任勤勤傻眼了。
“你疯啦!你疯了吗?”
沈媛飞扑上去夺剪刀,蒋女士则把外孙抢回怀里。两位女士都吓得面无人色,迭声唾骂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