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。”
惠姨六十来岁的人了,听不懂粉圈术语,笑道:“所以,做人要低调,要学会扮猪吃老虎。成天喊打喊杀,外强中干,敌人还没动手,你就先暴露了自己,不是吗?”
任勤勤点头如捣蒜。
早早就把底牌掀了,后面还怎么打?
惠姨又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发,怜爱地说:“你还要知道一点。你今非昔比,不再是个光棍儿了。你也是沈家的面子之一了。”
任勤勤有点诚惶诚恐,又终于有点后怕了。她自己丢脸才不怕,可拖累了别人就不行了。
“你得开始学着把架子端起来了。”惠姨最后说,“动脑子打脸确实比动手要麻烦,可你得摆出那个姿态。你要想被人尊重,你得先把自己当成个淑女。淑女从来不自己动手。”
任勤勤苦笑:“做淑女真累。”
“凡是被人尊敬的身份,哪个不累?”
任勤勤一想也是。
辛苦得到的才显本事,别人也才会更敬重你几分。泼妇是不吃亏呀,可谁瞧得起泼妇?
*
返回宿舍的路上,任勤勤一直反复品味着惠姨的话,回忆着这些天来发生的种种事。
如果时光能倒流,事情能重来一次,她又会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