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。回过头,就见母亲抱着弟弟又亲又哭,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。
“妈?”
王英流着泪,依依不舍把儿子递了过去。
“勤勤呀,你是姐姐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任勤勤冷声道,“我会保护好弟弟的。”
“哎。”王英抹了一把泪,“你……你也要注意安全啊。”
任勤勤苦笑了一下,穿上婴儿背带,把弟弟抱在胸前,冲进了雨中。
沈铎还站在屋后,却是把那个被他打晕的倒霉蛋的外套穿在了身上,撑着人家的伞,气定神闲地站着岗。
对讲机里滋滋响,同伙正在确认情况。沈铎捏着对讲机,装模作样地回了一句:“一切正常。”
任勤勤抱着孩子只身返回,沈铎连眼皮都没眨,好像早知道会这样。
“走吧。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风比先前要减弱许多,雨依旧滂沱。
沈铎把伞丢给任勤勤,大步走在前面。黑色的外套让他整个人随时都能融进这一团墨色之中。
任勤勤也只将伞半打开,遮住怀里的弟弟,亦步亦趋地跟在沈铎身后。
到这时,任勤勤怀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小生命,先前那一股历险的兴奋终于转化成了对安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