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生意人,却是把日子过得像警匪剧。卖白-粉的都操不了你这么多心。”
她今日又立下了救驾之功,沈铎就没和她拌嘴。
惠姨年纪大,早就睡下了。沈铎他们俩轻手轻脚,有点像两个背着家长溜出门玩的中二少年。
“你是怎么打听到这个消息的?”回到大屋里,沈铎忽然问。
任勤勤打了个呵欠,将那个陌生的红衣女郎的故事讲给了沈铎听。
“想谢谢她,又有点不方便。酒后失言对她这样的人不是好事。于是只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。”
任勤勤说着,不免感慨:“她和我说文凭没用,让我突然想到了亦舒的喜宝。穷女孩为了能读书,被有钱老头包养。可当拥有了用不完的财富后,她却迷失了自我,学业也荒废了……”
沈铎倒了一杯牛奶,递给任勤勤。
“我不觉得那个小姐姐快乐。”任勤勤坐在在中岛台边,抿着牛奶,“快乐的人不会在宴会才开始就喝醉,也不会拉着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。她的话都是说给她自己听的,为了让自己相信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她说的话,也并不是全无道理。”沈铎说,“有买才有卖。赚那么多钱,要是连点美色都买不到,那钱还有什么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