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学于她的意义主要在于混一个拿得出手的学历,并不指望靠这门本事求职就业。
“我和燕妮缘分真不浅,大学四年又能和她做伴。”任勤勤对沈铎说,“我们高数课还在一起上大课,感觉还和高中的时候一样。”
要感谢杏外的教学制度,和任勤勤的独立,她很快就适应了大学的教学和生活。她如过去一样,每天都奔波在教室和图书馆之间,像一只小小的候鸟。
常见的一进大学就放飞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在任勤勤身上,学校的功课和她的自学项目将生活填得满满的。
任勤勤写道:“人们都说校园是一座象牙做成的塔。任凭塔外狂风暴雨,塔内依旧读书声阵阵。但是我觉得,不可一概而论。”
飞机起飞,冲进浅灰色的雨云里。沈铎在颠簸中逐字逐句地看着任勤勤的信。
“这座塔太大了,已形成了自己的小气候,一样有风雨雷电。如果有心去主动争夺各种资源,也一样会发生激烈的搏斗。
“所以我不敢有半点松懈。我依旧把自己当做一个还在学海里狗刨着,朝对岸拼命游的人。”
有钱的孩子可以用钱买到教育资源。没钱的孩子只有用成绩来博取上升的机会。
任勤勤介于两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