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好过。”
沈铎没有出声。
“你了解我,体贴我,无微不至地照顾我。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我。我从小大到,除了个别老师外,身边从来没有一个靠谱的异性长辈。我也不知道,有一个强大可靠的异性照顾,会是这么一种美好的感觉。那是一种,没有后顾之忧的感觉。让我觉得自己不再孤单。”
沈铎说:“发烧挺好的。可以让你说点平时舍不得说的好听的话。”
任勤勤笑了,脸蛋红扑扑的。
“可是,沈铎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。”
沈铎的眉头习惯性地轻皱着,不知道是在思索这个问题,还是在犹豫是否要将内心的话说出口。
任勤勤问:“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,让你想帮助我?”
沈铎沉吟了片刻,说:“你的眼睛里,有火苗。”
任勤勤眉毛轻挑。
沈铎伸出手,指腹轻轻地在那根顽皮的眉毛上一抹。
任勤勤觉得半边脸都要烧起来,忙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。
“可能是一种直觉吧。”沈铎说,“觉得你是一块璞玉,就想打磨一下试试看。再说,你就在我的面前不停地晃荡,可我不帮你,就只有看着你走弯路。我是个宅心仁厚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