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花的不是自己的钱,可沈媛还是肉疼得扭曲了脸。
“疯了!”她低声道,“沈铎要捐国宝,我没道理不知道。这事儿肯定是任勤勤自己的主意。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拿着沈铎的私藏给自己救场子?”
舞台上,任勤勤正同K国官员握手合影,闪光灯此起彼伏。
任勤勤的笑容落在沈媛眼中,毫无疑问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。
衣服上的酒渍还没干呢,脸上就又被打了一记无形的耳光,沈媛觉得自己今晚的霉运应该抵达了最高峰。
她愤怒离去。
*
沈媛的离场对今晚的宴会没有丝毫影响。
音乐重启,大吊灯金光璀璨,光芒在四面精美的大理石雕塑和壁画上跳跃。
任勤勤好不容易抽空回了一趟房间,匆匆沐浴更衣,换上了礼服裙。
她并没有盛装,只穿一条香奈儿露肩黑裙,长长的、褶皱复杂的裙摆,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。
可谁来和她跳舞呢?
这些年,任勤勤参加过数不清的社交宴会,也穿着华服,和许许多多的青年起舞过。或英俊逼人,或才华横溢,或家族富可敌国,或父母权势滔天。
有些人的名字,她记住了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