铎的嗓音如果压低到一定程度,就特别喑哑,总听得人耳朵又痒又麻。
两张脸之间只有半个巴掌不到的距离,男人轻笑的气息拂过女郎洁白如贝的耳瓣。
“别动手动脚的。”任勤勤从男人臂弯里挣脱了出来,丝毫不受插曲的影响,继续算账。
“是,我打她的脸一直很爽。可谁不想过太太平平、和和气气的日子?哪怕一直是赢家,可生活里总有个人上蹿下跳随时给你添堵,让你防不胜防,你过得开心吗?我还没说完——”
沈铎刚张开嘴,只好又闭上。
“而且就因为她是你姐姐,我哪怕打脸,使力气也不能使全,总会留她一条活路。你呢,玩‘郑庄公克叔段于鄢’玩上瘾了,就喜欢和你姐姐别苗头,看她吃瘪。可我戏瘾没那么大,我玩腻了!”
任勤勤一甩脸,继续朝前走。
沈铎耷拉着脑袋,亦步亦趋地跟在女子身后。
*
夜晚的巴黎别有一种厚重悠远的华贵之美。
半个月亮高挂在蓝丝绒般的夜空中,光辉撒满古城。
Le Meurice酒店位于巴黎最中心的风水宝地,四面八方都是名胜景点。
正对面,是绿草茵茵的杜伊勒里花园,西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