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来一次。”
任勤勤的心像向阳的雪,一层层地融化。
“我知道,沈铎。我知道你对我用了多大的心。我说过,再也不会有一个人,对我这么好了。”
“可我这么做,不是为了占有和束缚你。”沈铎说,“我只想将你好好培养出来。我不是在豢养一个金丝雀,或者组装一个洋娃娃。你在我这里,永远都是一个独立、自由的人。你可以来,可以走,可以爱我,也可以恨我。”
“我怎么会恨你?”任勤勤不知是哭还是笑。
任勤勤紧握着扶栏,下定了一个决心:“我要摆脱你,沈铎。”
男人有些困惑。
任勤勤一直望进沈铎这双幽深的眼睛里:“我要从你身后的影子里走出来。不是说你的影子不好,只是我不想再被你笼罩着了。我要从思想上,摆脱对你的依赖。”
沈铎的浓眉轻微地挑了一下,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。
任勤勤也笑了:“我仰慕你,沈铎。我钦慕你,敬爱你。我受你的影响太深了。我全身都是你雕琢过的痕迹。”
“我并不想这样。”沈铎说,“我不想把你打造成我喜欢的样子。我不是在养洋娃娃。”
“我知道。你不是这么狭隘自私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