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来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。”
“那么,”沈铎又问,“你可以只属于我一个人吗?”
*
那一瞬,任勤勤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只滚烫的手穿透她的胸膛,一把握住了她的心脏。
原来,这就是爱情真正来临的感觉。
灼热,酸胀,痛楚,窒息,然后,才是回甜。
原本寂静的夏夜在这一刻突然躁动喧哗起来。
水声,风声,虫鸣声,都以咚咚的心跳为节拍,奏响了一支小夜曲。
任勤勤的嘴唇颤抖了好一会儿,喉头滚烫,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“喏。”沈铎将那支小小的狗尾草递过去,“给你。”
任勤勤的嘴唇颤抖了好一会儿,眼眶滚烫。
七年前的剑河上,她随口对这个男人说,向喜欢的人表白,要送一根狗尾草。
她说过的话,他都记得。
“勤勤,”沈铎低沉而轻柔的声音就像夏夜的风,“你知道吗?你需要我。而我正好需要你对我的需要。”
任勤勤明白。
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敬仰和依赖,对孤寂中的他来说,是极大的慰籍。
“我其实是个很失败的人。活了三十多年,我身边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