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璇也说:“海运,建筑行业,都一样。邓家早年闹过一桩丑闻,为了抢一个大工程,诱使竞争对手吸-毒。那位邓总夫人,娘家是东北的,也是很有点不可说之处。”
任勤勤一声长叹:“我们安逸太久了。”
尤其是她。虽然少年时期跟着沈铎经历了一次南洋历险。但是无知胆大,又有沈铎一路保航护驾,根本不知道害怕。
工作以来,她虽然也看到过不少刀光血影,但是毕竟都发生在别人身上。正所谓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,是不知道疼的。
哪怕是沈钦回归,看到他肥胖迟钝的样子,任勤勤也没觉得他这类人有多可怕。
说白了,还是沈铎将她保护得太好。
他护着任勤勤,让她朝着阳光生长,自己则是挡在她和黑暗之间的一堵墙。
如今他倒下了,任勤勤便要面对那个她所陌生的黑暗领域。
“辛苦你了,唐姐。”任勤勤朝唐璇笑了笑,“这些天,让你配合我演那么肉麻兮兮的戏,也真是为难你了。”
唐璇一摆手,“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,是戏剧社台柱呢。我现在还能背莎士比亚的《驯悍记》台词。”
任勤勤笑容乏力。
*
大约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