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勤勤忽然笑得不可抑制。
“我哪里说得不对?”徐明廷困惑。
任勤勤摆手,感慨万千。
“是,我是个很乏味的人。”徐明廷说,“我择偶很实际,首先看对方条件,再看是否有感觉。如果条件不合适,我就不会让自己再进一步。”
七年前的任勤勤,就因为条件欠佳,没能吸引徐明廷迈出那一步。
“你追求的是从交往到婚姻的转化率。”任勤勤说,“你追求的不是爱情。”
“爱情是什么?”徐明廷问,“是短暂的荷尔蒙释放,是肉身的激情?还是门当户对、情投意合下稳定长久地陪伴?”
任勤勤眉毛一挑,“你倒把我问住了。因为我和沈铎,好像都不符合。我们还没有什么肉-体激情,也不门当户对,只有情投意合这一项。所以,我们将来能走多远,也不好说。没准到头来,你和你将来的太太,反而更稳定更幸福呢。”
徐明廷轻轻一叹:“我并没有真正了解你。”
“我也没真正了解你过。”任勤勤说,“我们聚少离多,错过了彼此人格的转变和定型期。但我会永远记得那个穿着白衬衫,在教室里给我讲题的徐明廷。记得那个篮球打得很好的少年。记得他笑得很纯真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