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证物遗落在桥下呢?”
“另外,从时间线来说,程老师中毒在前,遇袭在后,难道说高颖刚下完毒就后悔了,觉得还不保险,赶紧再去补刀。好,我们姑且认为高颖的想法就是这么变态吧,可是这前后两种方式的差别也太大了。按照毛珏的说法,毒剂只会令人失去部分记忆,几乎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。袭击可就不一样了,当时咱俩都在场,说真的那可完全是奔着要程老师的命去的。老聂,这么说吧,除非你告诉我高颖精分了,否则我是接受不了的。”胡侃两手一摊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聂涵川,似乎在等待着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聂涵川:“你说得很对,所以我认为下毒和袭击是不同的人”
胡侃:“会不会是刘菁,这小子那晚鬼鬼祟祟的!”
聂涵川:“我还不能确定,刘菁当晚虽然形迹可疑,但他肯定不是和我交手的人,那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”。
胡侃:“奇怪?怎么个奇怪法?”
聂涵川紧锁着眉头,眼神似乎要跨越时间的阻隔回到当时的现场:“讲不上来,说句唯心主义的话,我和他交手时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。”
这样静谧的夜里,聂涵川的话让胡侃一阵恶寒,他下意识地拢了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