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避免聂处和“神烦”掐起来,程慕昭坐在了两人的中间,就是这样也没阻止两人互相用眼神攻击对方,谢伯安拿着相关卷宗走进办公室就看见两位大神正在比瞪眼,他因为复杂的案情而一直耷拉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扬了扬。
谢伯安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两人立刻恢复了高冷大神人设。四个证物袋在桌上被依次摆开,每个证物袋的右上角已经标识了受害人的姓名。
这便是戴在四名受害人脸上的狐狸面具了。聂涵川和沈梵一看见证物便迅速进入了状态。四张狐狸面具的颜色和图案都基本保持了一致,但摆在一起就会发现,不同的面具上狐狸的表情完全不同。
“有意思,这个案子果然不同寻常。”沈梵将双手抱在胸前,右手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下巴。
“凶手既然执着地要给每个受害人都戴上狐狸面具,这说明面具对于他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象征意义,类似某种仪式,如果四张面具是一样的,那么就说明面具对于凶手的意义要远大于受害者。但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,面具和受害人对于凶手的意义是同等重要的。”
“沈顾问,你的意思是?”谢伯安一时没太能理解沈梵想表达的意思。
“他的意思是,受害人是凶手精心挑选的,每个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