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涵川余光瞥到沈梵微皱的眉头,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向右边倾了倾,挡在了葛长信与沈梵之间。
聂涵川:“听说您和顾家是十多年的老邻居了,那他们家的社会关系怎么样?之前有没有和什么人结过怨,您随便说,咱们就当聊天。”
葛长信:“友年是个老实人,见谁都和和气气的。欣欣也是乖孩子,平常都在大学宿舍住,只有周末才回家,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小老百姓,就算偶尔有什么争执,我想也万万到不了要杀人的地步吧”。
聂涵川点了点头,作为无辜的旁观者,葛长信给出这样的结论和说法显得十分合理。
从进门到现在,似乎也没有发现他对自己和沈梵的穿着有什么特殊的反应,也许他确实与顾家的案子无关。
聂涵川正暗自在心中琢磨,突然耳边传来“哎呀!”一声,他转头一看,只见李聪一脸生无可恋地拿着只剩了个杯底的茶杯,而旁边沈梵的左胳膊上已经湿了一片,衣服的褶皱里还粘着几片零星茶叶。
李聪:“沈顾问,我不是故意的,没想到你突然转身!”
相比较李聪手忙脚乱地要给沈梵擦掉衣服上的茶渍,沈顾问本人就淡定多了,他转过头轻轻用手将衣服上茶叶掸去,这个角度让他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