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许久。
    她重新站起来,故作无事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清风下的面色冷得如同一渠冰水:“你怕是搞错了,我和你哥之间,从来都不是我死缠烂打着不放。是你哥他啊,舍不得放手。”
    说完,她挑眉不屑一笑,撞开挡路人,大步离开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午饭吃到一半,医院来了电话说是小树有意识了,哭着闹着要找时烟。
    听到电话里那糯糯的哭腔,时烟的心被揪得抽疼不已,只想不顾一切地立刻赶去他身边抱抱他。
    然而得知这个消息的封则衍,还是拒绝她出门。理由呢,也还是以往的那个——她身体不好,最好还是呆在家里。
    纵使多么想去见小树,但被这一泼冷水浇下来,她也收住了心。
    只独自一人站在二楼的平台上,目送他们一家子人离开。
    人走茶凉,山庄就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。
    独享寂静的时烟,心很轻,轻到仿佛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。
    发现她独享落寞的黎管家,过来为她披上外套,声音里透着难得的温度:“少爷会没事的,再有半个小时,先生也该回来了,到时候你想问他什么,先生也一定会完整告知于你。你身体不好,不如先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