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字。
只剩一个人的花坊里,钢琴曲还在响着。
时烟轻轻松开自己的掌心,上面一片鲜血淋漓。
然而她就像是没有痛觉似的,面不改色心不跳,满是淡漠。
身后响起开关门的动静。
时烟也没有回头看,只默默地盯着窗外的雪景发呆。
直到……肩膀上按上一双骨骼分明的手。
她的身体一僵硬,立马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掩藏伤口,可还是在下一秒的时候被人按住了。
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带着责备:“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?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这个时间他不应该去上班了吗?
“过来。”
男人丢下这句话并放开她的手,然后去到边柜前翻找医疗箱。
一向没脾气的时烟无法在这时候任性不听话,毕竟封则衍一严肃说话,几乎所有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命令去做。
于是她乖乖站起来,全程跟在男人的身后等待上药。
花了不少力气简单处理后。
男人举起她的手吹了吹,目光里还有因为担心而盈起的怒意,只是心疼始终是多于生气的,所以他整个人的状态比全然冷漠时,有温度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