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这只蔫儿唧唧的毛绒兔子自己背着包消失在走廊尽头,沈南灼心头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惆怅。
他今晚确实喝多了,想到晚上的每一件事,太阳穴都突突跳。
“喂?”他松松领带,一边往回走,一边打电话吩咐人,“帮我盯着点林栀。”
“看她有没有回家,如果回去了,就不用管了;如果去了别的地方,帮我跟着她,我这边局快散了,散了就立马过去。”
***
沈南灼猜得很对。
林栀确实没有回家。
她下楼的时候,徐净植的小奥迪已经在门口等她了。
今天的司机换了一个人,是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少年,看起来年龄跟徐净植差不多大,穿着件很青春的飞行员夹克,一见到她,就眨着桃花眼乖乖打招呼:“林栀姐好。”
徐净植嗷嗷叫:“你怎么管谁都叫姐!”
少年停微顿,饱满的眼角透出点儿明亮笑意,委屈似的,低声道:“可是能在床上听到我叫姐姐的,只有你啊。”
徐净植愣了一下:“你烦不烦!”
林栀听得直掉鸡皮疙瘩,可是下一秒,就见小闺蜜脖颈刷地红了。
……口是心非的家伙。
“好了说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