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单纯地贴贴。
克劳斯没有动。
绿森林般的眼睛注视着她。
“就是这样,”景玉说,“部分地区方言,就是亲吻的意思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克劳斯问,“还有吗?”
景玉从他腿上下来。
她意识到自己违反了规则。
未经允许,她不能触碰先生的身体。
但不知为何,克劳斯今天并没有追究。
“没啦,”景玉笑眯眯,“暂时想不起来了,等我想起来再告诉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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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距离2014年还有5天就结束的时候,景玉跟随克劳斯抵达了北京。
两人住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套房中、不同房间。
景玉察觉到,克劳斯似乎并不喜欢多余的肢体触碰。
他不喜欢被人突然触碰身体。
刚到的前两天,景玉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在酒店看书,学习,或者出去偷偷买奶茶、喝完后再若无其事地去其他地方溜达一圈,再回酒店。
克劳斯来北京并不是为了散心,而是和人洽谈合作。
景玉只知道对方姓秦,最后一个字是礼,背景深厚。
克劳斯连续工作了三天后,才给自己放了假,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