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克劳斯唇的味道,肾上腺素急速飙升。
每一个神经末梢,都在严格保持警惕,留意着外界动静。
在景玉下一句“先生”即将出口的时候,克劳斯笑了,终于不再逗弄她。
“我没有装子弹,”克劳斯说,“别怕。”
景玉瞬间重新回到天堂。
正当她认真思考该如何趁机向克劳斯索要1000欧以上的精神损失费时,金属却贴着皮肤更用力了。
“不过,”克劳斯凝视着她的脸,“你这时候的表情很可口,我很喜欢。”
景玉:“什么?”
冰凉的机械贴靠,嵯峨绿的皮质座椅上,克劳斯绿色的眼睛犹如森林中的野兽,正盯着他的猎物。
但他仍旧在笑,柔和地问景玉:“还记得那天你喝醉酒后给我讲的故事吗?你没有告诉我故事的结局。那次作文中,你丢的是把金伞,还是银伞?”
景玉想起来了。
银质冷感更近,景玉脊背挺直,心跳如擂鼓。
克劳斯抚摸着她的黑色头发,耐心询问:“坐在我面前的这位贪财小龙,请问你需要的是把金枪,还是把银枪呢?”
不等她开口,克劳斯起身,在她耳侧低声问:“还是,需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