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的冰激淋,一边眺望完整的佛罗伦萨大教堂。
    作为女伴,景玉不可避免地被受邀去参加克劳斯的社交圈子,她穿着玫瑰红的连衣裙,将头发挽起来,脖子上佩戴着祖母绿的钻石项链,挽住克劳斯胳膊,微笑着扮演好合格的花瓶。
    不过绅士们也有一些秘密需要交谈,当克劳斯轻拍着景玉手背时,她明白了,自动走开,坐在包豪斯风格的餐桌前,一边品尝着一种甜又硬的杏仁饼干,一边百无聊赖地欣赏不远处的交响乐合奏乐团。
    莎拉在这个时候坐到她旁边,这个红头发的女人主动向她搭讪:“Jemma?”
    景玉放下手:“是的,我是。”
    她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位有着火焰般头发、穿着打扮像1950年代生活在上西区的女人。
    “莎拉,”她笑着自我介绍,“虽然你不认识我,但我们都听说过你,被克劳斯先生珍藏的珠宝。”
    景玉没有说话。
    侍者送上来一份来自托斯卡纳奶酪和浓郁的红葡萄酒。
    她耐心地等这位莎拉女士讲话。
    “我们先前还在聊,克劳斯先生会垂青哪一位女孩,猜测她会不会有着金子一样的头发,”莎拉说,“没想到,他会选择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