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另外一个就像太宰治的弟弟——小碧宰治,脾气一窝生的。
    多看一眼,对方都会觉着给他们脸了,劲劲儿地过来闹事。
    从小到大就没变过。
    景玉收回视线,没有理会这俩人。
    她的啤酒格外受欢迎,几乎全都售罄,纸钞和硬币装满了一整个大盒子。
    晚上她得和酿酒厂沟通,采购原浆、订制玻璃酒瓶,第二天清晨,克劳斯先生还在睡觉的时候,景玉就已经困倦地坐上司机的车子,去接灌装好的啤酒。
    如此过上四天,景玉瘦了一斤。
    第五天中,克劳斯也来了特蕾西草坪,不过他不是参加啤酒节,而是去艺术馆。
    景玉啤酒亭里卖酒站累了,暂时轮岗换班,在淡绿色的巴伐利亚雕像下面休息。
    玛蒂娜在喝气泡水,视线无意间看到某一处,呛住:“克劳斯·约格·埃森?”
    景玉没想到能从玛蒂娜口中听到这个名字,她顺着望过去,果然看到了克劳斯。
    他身边还有其他人,并不方便过来,只是在看到景玉后,笑了笑,朝她稍稍点头。
    玛蒂娜疑惑地问:“刚刚克劳斯先生好像在往这边看,他看到熟人了吗?”
    “是啊,”景玉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