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久了,长够心眼。
景玉虽然不再丢东西,但长大后的她,对“丢东西”这件事情,仍旧有着本能的恐惧。
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,她近乎强迫症,会反复地确认着自己钱包的东西还在不在,门有没有上锁,柜子有没有关好,卡和证件有没有放在夹层中。
有时候半夜想起,还会忍不住爬起来、睡眼惺忪地去确认仔细。
这些童年中无关紧要的一些小事,就像是一道细小的伤口,无伤大雅,现在已经不痛了;但在特定的时间,这些没办法被抹平的、留下痕迹的伤口还会提醒她,你害怕。
就像昨天丢了金簪,在面对克劳斯的第一瞬间,景玉甚至害怕他会因此骂自己、埋怨。
什么“天天丢三落四”“你就不能小心点”“我早和你说过……”这种话。
景玉做好了面对这些话语的准备。
但是克劳斯没有。
他陪她去了状况糟糕的草坪,给她披上自己外套,陪着她耐心找。
对方清楚她心疼钱,还连夜订做了一模一样的送到警察局,假装是她丢掉的那个。
在看到金簪的瞬间,她差点、差点都要心动了。
冷静下来后,景玉将两个簪子都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