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多,总共加起来也就十张桌子,虽然桌子很旧,但都铺了一层防烫防油桌布,椅子上也擦的干干净净,在入座前,景玉拿桌上的纸巾擦了下桌子和椅子,什么都没有擦到。
    克劳斯并不是一个不屑于吃路边小店的人,与之相反,克劳斯对当地居民的饮食颇为感兴趣。
    当然,现在,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景玉的那句“潮吧”。
    景玉沉默了两秒。
    她谨慎、小心翼翼地问:“先生,请问有’坦白从宽’的条例吗?”
    克劳斯说:“不能保证,但一定会有’抗拒从严’。”
    景玉极力称赞:“天呐,先生,您的中文越来越好了,居然还知道’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’这个组合耶。您的语言天赋真的令我感叹——”
    “别转移话题,”克劳斯打断她,“回答我。”
    景玉:“……”
    转移话题失败。
    景玉端端正正地坐着,店里没有其他食客,奶茶杯就在右手旁,手指尖能够感受到从上面传来的、源源不断温度。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开口:“您知道吗?在我们国家的语言文化中,有个词语叫做’贬义褒用’。意思是什么呢?就是一个贬义词,但有时候为了表现出亲近、疼爱,我们会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