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搭着克劳斯的手下车,终于记起脸上的东西,她狐疑地看着克劳斯:“先生,您该不会趁我睡觉后——”
克劳斯说:“收起你脑袋中不适合小孩子听的念头。”
景玉摸了摸脸颊:“您给我涂的是防晒霜吗?真好,呜呜呜,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您这样体贴入微、温柔善良的人——”
“少恭维我,”克劳斯提醒她注意脚下的石板,“免得晚上又有人哭唧唧和我说自己忘涂防晒。”
景玉大吹特吹:“这哪里是恭维呢?我说的都是事实。真的,您真是太温柔了。”
克劳斯淡淡说:“好听话说再多,我也不会为你降价。套餐500欧,基础300欧。”
景玉真心实意地说:“您真是铁石心肠。”
心比石头还要硬的克劳斯先生连一个子儿都不肯优惠,任凭景玉各种溜须拍马,他自巍然不动。
就连餐费、油耗也是景玉出。
德国人日常使用现金多,景玉的小钱包瘪下去的时候,她的心都在啪嗒啪嗒滴血。
“……虽然先生您这辆车的的确确很好看,但油耗也是真的高,”景玉摸了摸自己的小钱包,“我以后可不能买这种车。”
克劳斯不说话,他在悠闲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