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景玉会和德国的伙伴们开视频通话,和他们沟通最近的店铺问题。啤酒积攒了一批稳定的老客户,但是受于种种限制,并没有在其他地区也铺开销量。
葡萄酒倒是渐渐被人接受了,不过因为价格稍微高一些,所以销量算不上很好。
景玉和他们聊天时候用的是德语,这些并没有避讳齐啤酒,有时候也会拉着齐啤酒介绍一下,说是邻居家的小朋友。
周五晚上,景玉接到克劳斯的视频通话请求。
她拖延症晚期,书匆匆忙忙翻了一遍,没有读的很仔细,现在还有点心虚。
但是不得不接通。
克劳斯例行过问她的读书计划,景玉回答的磕磕绊绊。
提问越多,克劳斯眉皱的越厉害。
眼看着事情要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下去,齐啤酒探出个脑袋,好奇地问景玉:“姐姐,你又在视频吗?”
克劳斯也看到了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小男孩,他暂时中止抽查,询问景玉:“这是谁?”
景玉松了口气。
谢天谢地,看来能试图转移一下克劳斯的注意力了。
于是,景玉热情洋溢地介绍着他:“邻居家的小朋友。”
“邻居?”克劳斯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