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恰逢海德堡的周末,到处都是学生聚会,还有很多其他的文化活动,景玉和克劳斯去听了场音乐会。
    离开的时候,克劳斯往街头的乞讨者碗中放了一张纸钞。
    这些乞讨者将自己装扮成雕塑的模样,太阳下一动也不动。只有在收到钱的时候,才会对着好心的捐赠者笑一笑,更换一个姿势,继续保持固定姿势。
    景玉看着那些乞讨者,忽然对克劳斯说:“先生,我刚到慕尼黑的时候,也想过要做乞讨者。”
    克劳斯脚步顿了一下。
    这个回答令他感觉到意外。
    他说:“你没有和我说过。”
    “可能是觉着有点丢人,”景玉想了想,痛快地告诉克劳斯,“先生,刚刚认识您的时候,我还有个年轻、好强的心。”
    克劳斯并不赞成她的说法:“你现在也很年轻,甜心,你有着满满的活力和朝气。”
    景玉走进旁边的酒吧:“但是我现在没有那种古怪的争强好胜心了。”
    古老的、闪闪发光的拿破仑雕像下,景玉在这里拿了一瓶冷茴香酒,克劳斯付钱,顺手拿走她手中的酒。
    这一个学生酒吧中,傲慢自大的店员殷勤地为克劳斯推开门,亲切地请尊贵的客人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