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侧脸,她问:“你今天来,只是想说这些吗?”
克劳斯说:“还有,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他看上去真的很像一个标准的绅士。
景玉靠近他,微微仰脸,确认:“你没有其他话想对我说吗?”
克劳斯沉默了。
景玉站在他的面前,身高差距太大,让她没有办法平视对方,但这并不影响景玉靠近。
她已经走到克劳斯身边了。
克劳斯没有摘掉手套,他还在触碰着窗帘,微微眯着眼睛看景玉。
外面的喧闹声还在,有人试图打开卧室的门,拧了两下,没打开。
对方拍了拍木门,大声问:“Hello?有人吗?”
景玉和克劳斯都没有给出回应。
景玉看着克劳斯始终佩戴着黑色手套的手,忽然起了点戏弄他的心思。
她问:“你刚刚开窗帘做什么?怕我吃了你吗?”
这是她留在慕尼黑的最后一晚上了,德国说大不大,但也不算小,至少是两个城市,在不同州。
今后,如果不是刻意联系,大概也就再没有见面的机会。
现在,景玉说话也带着点调侃和随意。
克劳斯礼貌地问:“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