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衣衫凌乱的克劳斯最终站起来,俯身,亲亲景玉的额头。
景玉没办法判断是她在抖,还是对方在颤。
他的手贴了两下,才准确地触碰到她脸颊。
克劳斯清晰地看到景玉脖子上仍旧挂着的那枚家徽,拧了个弯,背面对着他。
镌刻着他的名字。
Kus ·von· Essen。
“我的承诺始终有效,”克劳斯说,“你知道,随时可以联系我。”
景玉说:“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。”
克劳斯打电话,让人送衣服过来——还有景玉的。
他并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上阿默高。如今还在冬猎的期间,克劳斯今年猎鹿的次数并不多,当地的政府仍旧在召集猎人,希望他们能够猎杀红鹿。
这是为了保护植被,不然,到了次年,大量繁衍的红鹿会吃掉很多植物,严重影响山林的生态平衡。
克劳斯骑上了马,在日暮时分,他开始打猎。
这宽阔的峡谷之中,四周环绕着寂静、浩瀚无垠的黑森林,阿默高阿尔卑斯山白雪皑皑,沉默地立着。克劳斯控制着马,冷静地看着雪地上,寻找逃跑红鹿留下的痕迹。
克劳斯用的还是一把中折式单发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