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还是第一次冬猎的那天晚上,呼吸出的气体将车窗蒙上一层水雾,车窗是凉的,外面是深沉的、浓如墨的夜晚。景玉坐在克劳斯的腿上,她能够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痛苦的脸。
克劳斯用温和的声音使她放轻松,景玉记不清楚自己当时有没有掉眼泪,但她意识到这点,克劳斯能够从她的颤栗中感到愉悦——不,或者说,他在享受安慰她的这一过程。
颠倒的梦境延伸到现实中也是如出一辙的剧烈腹痛,景玉深夜中惊醒,才意识到,原来是生理期到了。
她打内线电话给前台,请工作人员上来更换床品。
每晚150欧的房费物有所值,工作人员在十分钟内就解决了景玉遇到的困境,还为她带来了一些生理用品。
景玉还要了一粒止疼片。
她的耐痛度并不高,除了克劳斯能够给予的疼痛外,她对其他的都敬谢不敏。
景玉在法兰克福又住了四天,她其实原本只订了三晚房间,只是赵先生最近没有时间谈论合同,将时间改到了下周。
景玉不得不给房东太太打电话,告诉她自己最近不能回去,没有办法陪伴她去逛街。
房东太太表示理解,并祝她工作顺利。
生理期让景玉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