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Jemma,”克劳斯问,“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其他能让你留恋的事情了吗?”
    景玉:“啊?”
    “我是说这个,”克劳斯看向景玉面前的螺蛳粉,里面的酸笋在自由地散发着独特的气味,这让克劳斯连呼吸都很谨慎,“你心情糟糕到连这种东西也吃吗?”
    景玉狐疑地问:“先生,为什么你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我在吃垃圾?”
    克劳斯怜爱地看着她:“需要我为你重新点一份午餐吗?放心,我很乐意为你付费。”
    景玉拆开配送的筷子,在克劳斯的注视下,认真地卷了一筷子粉:“克劳斯先生,请你像尊重我一样,尊重一下螺蛳粉。”
    粉被煮成有点透明的质地,上面裹杂着厚厚一层酱汁和辣椒,还夹进去一根酸豆角和酸笋尖尖。
    克劳斯显然无福消受此等美食,他沉默地注视着景玉将整碗粉吃光光。
    景玉还盛情邀请他,企图让克劳斯品尝她点的另一份酸笋猪蹄汤和炸豆腐。
    克劳斯只吃了一小块炸豆腐。
    虽然房间中的空气过滤系统在尽职尽责地将气味努力地排出去,但螺蛳粉的威力不容小觑。
    等到景玉将东西打包丢进封闭的垃圾桶后,克劳斯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