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顺利地找到克劳斯先生的那枚有点蔫的领花,递交给他的时候,忍不住好奇问:“您要它还有什么用处吗?”
克劳斯先生言简意骇:“吉利。”
景玉对德国人的习俗了解还是不够深,她深以为然:“的确,这花都蔫成这个样子了,如果不是图吉利,除非你疯了,才会特意跑过来要回去。”
克劳斯拇指摸索着这枚领花,花朵的确已经蔫到不行,花瓣和枝条摸上去软塌塌。
他看着景玉的眼睛:“那你没想过,或许有其他原因吗?”
“其他原因?”景玉苦思冥想,“你比较抠门?不,这应该不可能。”
克劳斯:“……”
他说:“聪明的Jemma小姐,真想打开你的小脑袋,看看里面藏了点什么奇怪的东西。”
景玉友好建议:“开人脑犯法,英俊的克劳斯先生。”
商业互吹之后,景玉的牙齿又开始痛起来了。
大概因为刚才那份螺蛳粉加了太多的辣椒油,刺激到那个智齿。
她和克劳斯说了声抱歉,去洗手间漱口,认真冲洗了牙齿。
这颗恼人的智齿实在太令人头痛,景玉努力地对着镜子照了很久,想要看清楚内里的状况,可惜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