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克西姆稍微愣了一下,他坐在景玉身旁,露出点笑容:“只是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小问题。”
“从本质上来讲,我和克劳斯先生是同一类人,”马克西姆坐的姿态很放松,他显然并不是这个俱乐部的常客,连射击手套都戴的不怎么规范,甚至没有粘好,“哦,你不要为此惊讶,Jemma小姐。”
景玉喝了一口水。
她没有惊讶。
马克西姆和克劳斯先生才不是同一种人。
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,就和麦当劳和麦当娜的距离一样遥远。
“聊些有趣的话题吧,”马克西姆笑着说,“我对你的过往很好奇。”
景玉没理他。
“父母离异,没有亲人可以依靠,你怎么想起到德国读书呢?”马克西姆观察着她的神色,问,“据我所知,你所在的国家,对于你这样条件的学生,也有学费和生活费的补助吧?”
景玉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。
面对这样的问题,她坦然回答:“很简单,被生物学上的父亲欺骗了。”
马克西姆看着她平静的脸,又问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:“你外公离世时,你怨恨你父亲吗?”
景玉没有正面回答,她垂眼看了看手里的瓶子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