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小小声说:“轻微流感……阿门。”
    景玉结束通话。
    她立刻给克劳斯先生打过去电话。
    很快接通了。
    景玉说:“克劳斯先生。”
    克劳斯简短地说:“我在。”
    “你现在在做什么呀?”
    “工作。”
    “想我了吗?”
    “不想。”
    景玉站起来,楼下的格雷琴女士跟着音乐跳舞,房子是老式结构,木头的,地板也是,隔着一层,音乐声传递到了楼上。
    她隐约能够听清楚这些声音。
    景玉说:“我不是来气你的。”
    她听到对面人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    克劳斯先生说:“好,现在让我们重新回归到上一个问题,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景玉想了想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想我吗?”
    克劳斯声线温和:“非常想念你,我可爱的小龙。”
    景玉犹豫两秒,盯着地上的太阳光。
    一颗光斑跳到另一边的时候,她才问:“你生病了吗?”
    大概过去五秒钟,景玉才听到克劳斯咳了两声,听起来很干燥、不舒服的干咳,好像嗓子很难受。
    她体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