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斯显然对她的话题很感兴趣,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,”景玉有些遗憾地说,“后来发现小提琴也不好学……啧,早知道就学二胡了。”
克劳斯问:“为什么?”
景玉抚摸着琴弦:“学二胡的话,五年前仝亘生做寿,我正好能给他拉一首丧乐助助兴。”
克劳斯:“……”
景玉原本以为,克劳斯让她洗澡是准备激烈战斗,但她预估失误了,克劳斯先生并没有这么做。
他只是拥抱着景玉,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克劳斯先生并没有那种野蛮的气味,他就像是香根草,像淡淡的苦艾,有着令人安心的气息。
“关于上次的问题,”克劳斯忽然说,“我还有些事情需要问你。”
景玉原本快要睡着了,又被他一句话拉出梦乡。
她半梦半醒着,趴在克劳斯胸前含了含,才吐出来:“什么?”
克劳斯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无意识的动作。
每个人都有各自的xp,虽然克劳斯无法想象自己在景玉的脑海中究竟充当着怎样的角色,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充当她的保护伞。
“我还不太清楚,中国人确定恋爱关系的步骤,听说会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