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往后躲了一下。李晚桐看着他痛苦的表情,几乎是当时就红了眼眶。
她是真的心疼。
住到徐寒星家里一个星期,日子虽然不多,但是徐寒星有多累多辛苦,都被李晚桐看在眼里。
他经常为了给病人分析病人忙到通宵,做手术十几个小时是常有的事情。
即便是这样,还是得不得个别病人的理解,还要被猜疑,被讽刺,甚至被伤害。
一想到这里,李晚桐就更加难受,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。
徐寒星看到了她落下来的那滴眼泪。他忽然没来由地心疼,在李晚桐靠过来给自己贴上创可贴的时候,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,轻轻拭去了李晚桐脸上的泪水。
他的声音深沉如夜:“别哭了,来我家住了一个星期,你都哭了两次了。”
李晚桐立刻转过脸去,伸手擦掉眼泪,有点委屈地说:“没有,我就是觉得生气,怎么能这样。”
徐寒星柔声道:“吃饭吧。”
李晚桐把创可贴给他贴上,然后两个人一块去吃晚饭了。
这顿晚饭吃的有点沉默,可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,今天徐寒星的表现,却让她回忆起了认识徐寒星的第二年。
徐寒星不是第一次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