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何兰接下他的话,心里却不信。
    两人没有再说话。许清辞从病房里出来时,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,医院外边的街道亮起橙黄的路灯。
    何兰问楚酌言:“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吗?”
    站在两人中间的许清辞低下头,楚酌言清冷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:“不了,我还有事,先回酒店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可真遗憾,拜拜了。”
    楚酌言点点头,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许清辞身上,然后换了个方向,和她们分别。
    等他走远了,何兰才用胳膊肘捅了捅许清辞:“人走了,你怎么不和他道个别?”
    “没有这个必要了,以后大概不会再见。”
    “那可不见得。”
    许清辞抬起头,对上何兰的目光,嘴唇动了动,心里没来由一阵心虚,好在何兰没有追问什么。
    她不问,许清辞自然不用发愁怎么解释。
    此后几天,何兰照旧忙得团团转,早出晚归。
    许清辞倒也没觉得受到冷落,拉着许疏然逛了市区,游览了名胜古迹,品尝了当地美食,一天时间过得飞快。
    只有晚上睡下的时候,许清辞才会偶尔想起楚酌言。
    自那天医院分别,他们已经四天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