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她,”许疏然陷入迷茫,眼睛里没有多大的情绪,“小姨说了,妈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出了意外。”
    “嗯,爸爸呢?”楚酌言继续问,他尽量放低声音。
    许疏然却很平静地说:“没有爸爸,爸爸很早就过世了。”他的眼神迷茫,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。
    许疏然抬起眼皮,和楚酌言四目相对,每当那些大人问起他这个问题时,眼睛里总会不可避免地露出怜悯的情绪,可他不明白。
    有什么好怜悯的?
    爸爸他没见过,对妈妈的记忆也是寥寥无几。
    可他有小姨还有外婆,小姨对他很好,外婆虽然很凶,但却很疼自己,他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。
    “叔叔,你们为什么总问我爸爸妈妈?我还有小姨呢,比起爸爸妈妈,我更希望你们问起我小姨。”许疏然表情认真地说。
    楚酌言一愣,停顿了一会儿说:“嗯,你的小姨,这几年的生活过得怎么样?”
    提起许清辞,许疏然开了话匣子,表情自豪地说:“我小姨可厉害了,每天都有好多人找她做衣服,订单都快排到年底了。”
    “小姨对我很好,总是很关心我,但是她哪里都好,就是有一点不好,”说这话时,许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