粒退烧药,他本以为哄她吃下退烧药又要费一番功夫,谁知许清辞却很配合,只是问了一句“这是什么?”
    等楚酌言回了“退烧药”之后,许清辞便自己取了药就着水吞了下去。
    再重新躺回床上,将被子盖到肩膀,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。
    楚酌言微惊,问许疏然:“你小姨以前生过病吗?”
    许疏然摇摇头,眼神有些迷茫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楚酌言点头,眼神微暗。
    所以,她以前生病时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,以至于现在烧得迷迷糊糊还记得吃药。
    “你去买一些早餐回来,等你小姨醒了可以吃。”楚酌言对许疏然说。
    “好。”许疏然这回没有再犹豫,转身像一阵风似地跑下了楼梯。
    楚酌言没有离开,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床头边,盯着许清辞看。
    或许是退烧药开始起作用,许清辞相比刚才平静了许多,身体不再出汗,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。
    楚酌言却不敢放下心来,他微弓着背,手撑在膝盖上,眼睛一刻也不肯移开。
    日头渐渐升高,未拉满的窗帘漏出几线金黄的日光。
    楚酌言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,仿佛要与周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