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不论是过节还是过年,不肯落下一天的工作。
可今天有些奇怪,她很快就将布料放下,再次抬起头来,盯着没有关上的大门看。
两扇木门留出一道缝,银色的月光泼了一地,偶尔飞过几道五颜六色的灯光。
许清辞从椅子上站起来,打开门,站在台阶上向四周看去。
从这里只能看到广场的一角,但也足够窥见游灯会的热闹,镇上的人几乎都聚集到了广场上,高耸入云的竹架子挂上各式贡品,排排灯笼拾级而上,灯笼里统一安上了橙黄色的灯泡,在微风的吹拂下,从远处看去,仿佛有一团火一直从底下烧到了天上去。
但许清辞只是看了一眼,很快将目光转移到街道的尽头。
与广场上的热闹不同,连接着马路的街道尽头只亮着一盏微弱的路灯,灯下有几只飞蛾在徘徊,更显寂寥。
许清辞在台阶上坐了下来,手托着下巴盯着街道尽头看。
她从前很怕黑,一到晚上非得开着灯睡觉不可,要不然总觉得光照不到的地方会突然蹿出来一只鬼魅,可她现下竟固执地盯着路灯照不到的地方。
一想到“楚酌言”这个名字,被她埋藏了多年的感情似乎又重新破土出芽。
过去的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