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来的早餐和自己煲的汤一一摆放在茶几上。
而后，像是才想起靳川这个病人来，脸上面无表情，和平时的语气无差：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只是少了‘靳川’两字。
以往，苏柠因为他身份特殊，除了在特定情况下，直呼他大名，在私人相处时间里，为了显得尊重些，她都是喊的‘靳总’。
过去半年，都是这么喊的，靳川也并没有什么意见。
可就在前天，苏柠给他送饭，两人围着茶几一起吃饭时。
苏柠照例喊了一声‘靳总’。
意外地被他不满的驳回了。
“以后，还是换个称呼。”
苏柠：“？”
苏柠：“换什么？”
“都可以。”靳川还真的认真想了想，说，“靳总这两个字太生疏了。”
苏柠：“......”
我们两个好像也不是很熟啊...
摸不透总裁都是些什么心思，苏柠也不敢反驳，只是暗暗记下了这个要求。
什么都可以喊，就是别喊靳总。
靳川看着比平时早餐多出来的骨头汤，上面还漂浮着一些圈圈点点的油脂，看上去就很油腻。
皱了皱眉，看着苏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