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他一眼，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。
他是不是想拿自己当挡箭牌啊...
这一年，因为他，自己在宴会上没少被刁难过的。
苏柠舔了舔唇，不愿再继续与他这方面有所纠缠，想起一开始的目的，是为了钱。
现在，应该也可以用这个理由拒绝了吧。
靳川从来没有过这么紧张的时刻。
就算是与竞争对手同竞争一个对公司很有利的项目，他也从没有这么紧张过。
因为靳川相信自己的专业实力。
但对于感情，这真的是他的短板。
他从一开始，就笨拙地试探着苏柠的态度，只要她露出一丁点不适的意愿，靳川瞬间就像个慌了神的毛头小子，不敢再前进，不敢再去打扰她。
但隔了段时间，又总是忍不住地想知道她的情况。
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，或者是...，有没有找到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苏柠抬眼看他，将手中的合同慢慢递了过去，缓缓道：“抱歉，靳总，我现在已经不缺钱了。”
“......”
靳川看着那摞纸，没有急着去接。
像是早已预想到会遭到拒绝，他没过多的意外，但总归还是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