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知道你们有顾虑，你们可以开启监控的，我无所谓，我保证不会伤害他的。”
“OK，苏医生真的是爽快人，能和您这种人合作，绝对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简单的嘘寒问暖了一番后，苏昊泽这才开始盘问。
他的声音很轻，监控视频上也只能隐约看见他牵扯着的嘴角，可莫敬天的眼瞳却不断的增大着，甚至痛苦，扭曲着抱着自己的头，在地上不停的瑟瑟发抖着。
一切就像是在变魔术一般，而陈晟杰则是眉头紧皱着，似乎是听了什么很不舒服的话一般，最终侧过头，不在去看莫敬天那种近乎崩溃的表情。
莫敬天痉挛着自己的身体，嘶吼了好一会后，这才躺在地上无力抽搐着：“我说……我说，其实这件事情不只是我一个人做的，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太多了，时隔多年，我也想不起来了，但是我相信只要给我一点点时间，我绝对能想起来的，好不好，陈总，刚才是我太得意忘形了，有些忘乎所以，请您在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人的嘴巴总是硬的很，非要到吃苦头的时候才会舍得说出真话，这莫敬天也是能折腾，倘若一开始就直接配合的话，又哪里会被苏昊泽折腾成这样。
“愿意说就好了嘛，多简单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