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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小孩子了,该喝点酒。”
话是对温砚说的,眼睛却看着温兮语。
瞳仁是没过夜色的黑,嗓音也带着点葡萄酒碾过的哑,温兮语心间猝不及防一跳,感觉被羽毛轻轻撩了下。
——他知道她刚刚在看他,知道她想喝。
这是不是恰好说明了,他也在留意着自己呢?
温兮语轻抬眼睑与男人对视,卷翘睫毛缓慢眨了两下,声音小的恰好只他能听见,像是脉脉私语。
“我听老师的。”
哈,她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撩人小能手。
温兮语觉得这句话说得甚妙,既露骨又含蓄,将一个怀春少女的心思展现得淋漓尽致,但要算作尊师循礼也不为过。
刚才语毕之后就移开视线有点功成身退的意思,温兮语想看看谈隽池的反应,又期待地抬起头来。
“……”
这……
没反应姑且也算是一种反应吧。:)
亏她还在这里快乐地想入非非,原来他早就没在看她了!
可恶。
男人心,海底针。
温兮语品着赵阿姨重新斟的口感细腻的红酒,心情才完全平复了下来。
席间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