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止。”
谈隽池的嗓音还是淡然无波,但是音色听着却比平常更冷沉些,“我没有向你剖白自己的必要。”
“……”
“在我到之前,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,后果由你承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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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兮语喝了酒,在昏暗的包间内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沉凝,但是在这种环境下,她不能失去防备,因此指尖覆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,偶尔掐一下保持警惕。
包厢门上的竖型玻璃透进些微外面的光线,在地面坠成一方浅浅的长格。
汪凯自知没戏,又不想再当面碰上谈隽池,已经找了借口溜了。
秦屿深并不在乎他的去留,只让温兮语留下来,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。
他的态度很温和,面上端着优雅的浅笑,提的话题也很平常,仿佛只是纯粹的闲聊。
温兮语搞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什么,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细想,她只能尽量应对,拖延时间等谈隽池过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轴转动,有脚步声低缓落进屋内。
一些谈话声,简短利落。
然后。
“温兮语。”
男人清隽悦耳的声音落在耳畔,含着些微动听的沙哑: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