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温兮语装傻:“什么怎么回事?姐你在说什么呀?”
“也别跟你姐打什么哑谜了。”纪汀用“我早已看穿一切”的语气道,“以为你哥和谈总都去不了,结果就只关心谈总一个人,你说你哥知道了得多伤心啊。”
“我、我那不是因为他是我老师嘛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纪汀啧道,“前几次我就觉得不对劲了,你哥生日人家来家里你那眼珠子都黏在人家身上下不来了,还跟我在这装。”
“你该拿个镜子瞧瞧你跟谈总说话的时候什么样,‘老师’‘老师’一口一个叫的不知道有多甜,我都快齁了。后来送人下楼还送什么爱心小蛋糕,笑得跟朵花似的。”
“在学校上那个课是冲着人家去的吧,就因为人长得好看?这次滑雪也是,半月前就跟你哥说想邀请他一起……”
“……”
温兮语越听越羞耻:“行了行了,姐你不要说了!”
她欲哭无泪:“我认!我认还不行嘛!”
“早说了不就完事了。”纪汀得意哼一声,“什么都逃不过你姐的火眼金睛。”
既然事情已经败露,温兮语干咳一声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……姐,既然你知道了,我想请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