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屿深抬了下眉梢:“怎么?不可以吗?”
谈隽池并没有接话的意思,他也不生气,轻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:“今天这种场合,你也带着那个小姑娘,着实有点令我惊讶。”顿了下,悠然道,“兴致不错。”
谈隽池漆黑眼眸不起波澜,注视秦屿深半晌,倏忽笑了。
这一笑几乎淡到没有温度,说的却是另一件事:“不是称呼不可以,而是不对。”
“什么不对?”转动酒杯的手腕停了下来。
谈隽池答得很简扼:“年龄。”
秦屿深唇边懒散的笑意忽地敛了,眯起眸子,瞳色冷而深:“你——”
不等他开腔,谈隽池抬眼,目光掠向某处:“不该你管的事情,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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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兮语回来的时候,男人仍旧独自一人等在原地。
他眉目沉敛,与之前仿佛没有什么区别,但温兮语却敏锐地察觉到,他情绪不虞。
说不清是为什么,就是感觉。
“老师,您怎么了?”
“什么。”谈隽池淡淡扫过她一眼。
温兮语想了想,还是直白问道:“您是不是心情不好呀?”
谈隽池垂敛眉目,细致地看了她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