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姑娘,云娘绝对不可能害您。”秀珠再也忍不住,冲进来道。
“我没说云娘会害我呀,我只是想说,这个茶,真的有问题。”顾青青道。
“不可能,这茶我也常喝。”秀珠道:“云娘常沏得有多,或是姑娘你喝剩下的,为了不糟蹋,我会偷偷喝掉,我又没会问题。”
“可秀珠你从来都不爱吃点心,甘草爱吃点心却不爱喝茶,只有我,又吃点心又喝茶。”
“可姑娘你的身子打小并不差啊,若不是姑娘自个作践,连大病也没怎么生过,何况姑娘自个就是神医,云娘又岂敢班门弄虎,也不怕被发现么?”秀珠着急道。
“是,我的身子并不差,还算健康,可是,我被人骂了十八年的丑八怪,退了五次婚,你难道忘了我之前有多丑吗?”顾青青大声道。
“姑娘的意思是……”甘草和秀珠同时愣住。
“算了,懒得说了,你们也别跟云娘说,我相信云娘并不想害我,想害我的……”那个“娘”字卡在顾青青的喉咙里,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慈祥,最无私的名称,可用在殷氏身上,简直就是个讽刺。
“姑娘,二爷来了。”外头小坠儿来禀道。
顾青青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