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拎它耳朵也一阵吱吱吱:“听懂了没?”
雪宝愣愣地瞪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?不用两眼泪汪汪,我不是你老乡,更不会你的语言。”
一人一鼠边走边聊,一出宫门,四张机就蹦了出来。
“咦,主子,你换了新衣服。”
“发型也换了,大白天为会要换衣服换发型啊,不会是在宫里睡了觉吧。”老四哇哇道。
“你傻啊,主子先前的衣服弄脏了啊,不换一身怎么见人啊。”老二道。
“怎么不能见人?她还穿着脏衣服进宫了呢,见了皇帝,啊,你说皇帝不是人?”老三道。
“闭嘴。”再让他们胡扯下去,自己要掉脑袋了。
顾青青问:“谁带了水,给雪宝漱口。”
“我有。”老四递给她水,雪宝感动得眼泪快出来了:“吱吱吱。”
“是啊,我听懂了啊,知道你是嫌弃那个死囚的脸脏,我逼你舔了嘛,就是故意装听不懂的,怎么?你咬我啊。”
没见过老鼠也洁癖的。
雪宝漱过口后,舒服了很多,趴在顾青青肩头晒太阳。
几人刚走到巷子里,突然老四就将顾青青一扯,四兄弟有同一致,齐齐将她护在中间,